朵变得极其敏锐,就像一只能听到一丝一毫动静的蜘蛛,不知不觉能捕捉到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。
&esp;&esp;那几位士兵是幸运,不,女人是最讨厌的存在。他用力的抱紧枪支,接触女人的家伙都是倒霉蛋!
&esp;&esp;很快同他一起守卫在门旁的另一位士兵发现他在走神,皱了皱眉,望向他,“你怎么了?”
&esp;&esp;他茫然的看过去,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居然又走神了。可恶!看来他需要好好休息下!
&esp;&esp;就在两个小时后,那位最先和良寂接触的男人来了。
&esp;&esp;他是一位跨国公司的总裁,平时穿着低调,也很休闲,如果忽略他过于优越的五官和身形的话就像一个普通人。
&esp;&esp;这位人的走近也昭示他们该换岗了。
&esp;&esp;他的情绪变得奇怪起来,可是看着旁边人淡然的反应就压下了自己的那股情绪,开始正常的交接岗位。
&esp;&esp;林松推开门走了进去,尽量正常平稳的走进去。不让自己在注视她的一瞬间就渴望到跪下来,无论是玩弄他,还是折磨他,这淫荡的下贱肉体都是属于她的。
&esp;&esp;他亲吻她柔软的皮肤,吸吮她血淋淋手指上的鲜血,脸上露出沉迷爱情的贪婪表情。
&esp;&esp;芳香的气味麻痹他的神经,炸出五颜六色的烟花,那一刻他就像个只知道发情的母猪,眼神迷醉,脸颊酡红一片。身体渴望到哆嗦,喷出足以腐蚀地面的灼热硫磺。
&esp;&esp;那时候与自己共同啃食她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表情,牢牢的趴在她身上,每一丝缝隙都不放过。
&esp;&esp;他走了过去,手腕处有好几个针孔;打了足足两百毫升的镇定剂。可是现在似乎还是有点控制不住,他真想爬上床,压住她,在做的时候掐死她。
&esp;&esp;良寂身体还很虚弱没法动,只能尽量用眼睛看着他。
&esp;&esp;“你知道性,性冷淡吗?”他嗓子像吞了炭,声音能喷出灼热的火焰。“我们,这个,世界的雄性都……都患上了这种病。”
&esp;&esp;“我需要,治疗。”他说完最后一句,脸颊就红的能冒出血来,膝盖差点跪下去。
&esp;&esp;“每个我都要治吗?”良寂沉默了一会儿。
&esp;&esp;“如果证实确实对雄性有效的话,”他低着头,手指止不住的蜷缩起来,“需要,需要,直播。”
&esp;&esp;“还有,还有慰军。”
&esp;&esp;“不过放心并不会做出什么严重的事,”他急忙补充道,脸颊浮现出害羞的红意,“我们,我们自己玩就好了。”
&esp;&esp;“怎么玩?”良寂看着他。
&esp;&esp;“啊?”他发出一阵青烟颤动似的颤音。林松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,双手控制不住的握在一起,指甲使劲抠着那个细小的针孔,哈……好痒啊,好痒,受不了了……
&esp;&esp;欲望的口舌伸出蒲扇大小的舌头,滴滴答答的淌着口水,从她的脚下舔到腿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