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雨突然转急,玻璃窗外的城市霓虹在雨帘中扭曲成光怪陆离的漩涡。
&ot;疼吗?&ot;她的指腹擦过他腹部的疤痕,换来他更深的挺动,雷耀扬咬住她汗湿的锁骨,呼吸灼热得像要把她点燃,&ot;不疼。&ot;
“这个伤是…?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雷耀扬忽然抓住她手腕按向自己心脏,那里跳得如此剧烈,几乎要撞碎她的掌骨,他低头含住她颤抖的乳粒,像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雷耀扬在她发出闷哼时,双手托起她腰臀翻转体位,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她的手指插进他发间,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,雷耀扬手指扯掉她最后的遮挡,在她因凉意而瑟缩时,用体温将她裹紧。
&ot;叫我的名字。&ot;雷耀扬的声音埋在她肩颈,带着近乎哀求的沙哑,程悦心攥紧他汗湿的后背,终于在高潮来临时,将那个名字混着呻吟喊了出来,那一刻,她感到他在自己体内剧烈颤抖,像一只终于被驯服的兽。
暴雨渐歇,雷耀扬抱着她躺到沙发上,沙发窄,容不下两个成年人平躺,她半压在他身上,他的手臂牢牢将她困在身侧,她的腿则紧缠住他的。
程悦心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霓虹倒影,听见自己的心跳渐渐与他同步,雷耀扬的指尖沿着她脊椎凹陷处游走,另一只手将她耳畔湿发别到耳后:“那时候东星已经察觉我是警方卧底,加仔被砍伤,韦文没办法,只能带加仔和阿茹回内地避风头,”他的声音混着窗外渐弱的雨声,喉结擦过她额头,“我被围在东星堂口,子弹穿过的时候,是冈田智满制造混乱救走我。”
“她喜欢你。”这不是问句。
程悦心盯着他瞳孔里晃动的晨光,雷耀扬忽然笑出声,胸腔震动着撞她下巴,却在她要推开他时,用掌心按住她后腰压向自己:“她喜欢的是能帮她在港岛扩充势力的人。”他咬住她耳垂厮磨,齿尖蹭过她的血管,“就像我利用她搞乱洪兴一样,”雷耀扬抵着她额头轻笑,“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。”
“所以你消失的这一年多,一直在……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,后来李sir根据线索揪出黑警网络,我才知道某人去过银河和阿茹的糖水铺。”
她侧过身,后颈被他湿热的唇轻轻咬住:“明明在法庭上能把‘故意’辩成‘意外’,怎么面对我时总爱装聋作哑?”雷耀扬忽然翻身将她压进沙发缝隙,膝盖顶开她腿间时,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像暴雨前的海面,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惊涛。
“既然知道我找你,”她指甲掐进他疤痕周围的肌肉,“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?”
雷耀扬指尖卷住她汗湿的发尾,绕成极细的线圈,“怕你那句‘成年人来去自由’,是真的想让我自由,黑警勾结没明朗,也怕让你陷入两难,加上我还要接受内部审查和心理辅导。”
程悦心勾住他脖颈送上深吻,舌尖卷过他犬齿时尝到铁锈味,那是刚才她咬出的血痕。雷耀扬扣住她腰侧,在她主动张开腿时,听见她混着喘息的气音撞进耳道:“下次消失前,记得把知情权和选择权留给我。”她咬住他下巴厮磨,直到他小腹绷紧如铁。
窗外街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只终于归巢的困兽:“没有下次,”他轻笑出声,挺动的节奏与她心跳同步,“所以程大状愿意跟我‘庭外和解’?”
她的回应是挺腰咬住他的唇,这个吻带着硝烟散尽后的温柔,雷耀扬抱起她走向卧室,两人交缠的影子像一幅终于补全的拼图。
这城市每天都有千万种和解,而他们终于在争执与缠绵之间,握住了比脾气更顽固的东西。